感应到这目光，枯瘦老者如毒蛇般的眸子里，闪过一抹疑色。
但手中却没有丝毫懈怠。
身形如电，鬼爪也再次探了出去，比之先前更加骇然。
鬼斧子更不用说，双眸之中仿佛蒸腾着熊熊烈焰，似是恨不得将方毅千刀万剐。
而人群，也从最初的震惊中回过神来，变得无比紧张。
仿佛此刻置身于场中的就是他们自己一般。
“戚师兄，他们是不是死定了？”
人群某个角落，戚峰尤甚之，神情紧绷，脸上也是一片煞白，透着急切之色。
而在他身旁，除了林老之外，还有之前的戚天成。
几人皆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场中。
“也许！”
戚天成答非所问，因为交战的双方，已然都不是他能够看穿的，更无从分辨谁赢谁输。
虽然，他并不好看方毅和冷月仙子。
但，之前对方大杀四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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