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一起去吃饭，云奚看着言墨的唇，最后点了一桌清淡的饭菜。
言墨笑着，“不用这样，很早以前打的舌钉，现在吃什么都可以。”
“话是这样说没错，但我……总觉得很疼。”
言墨牙齿咬住舌钉，让云奚看那金色的竖瞳。“看，和你的眼睛颜色一样。”
盯着那舌钉，云奚垂眸，轻声说道：“我不喜欢竖瞳，那是恶魔之眼。”
言墨松开牙齿，直勾勾地盯着云奚，‘就这么讨厌恶魔吗？’
“店员小姐也说了恶魔之眼，但是……这个世界有恶魔吗？”言墨声音平淡，却隐隐带着丝难过，“你要是不喜欢，我一会儿换一个就是了。”
见言墨这样，云奚有些慌乱，“不是的，我只是……我没有不喜欢，你戴着很好，很适合你。”
“真的？”
“嗯。”
言墨眼底重新染上笑意，声音轻柔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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